【新三才首发 楚鸞编译】世界上有些重要的博物館都覺得隨著社會的發展,現代人沉迷的自拍棒蠻愚蠢的。
如果有一個產品把人類恐懼於自我的渺小顯露無遺的話,那就是自拍棒了。我喜歡叫它自我陶醉狂。
有一家自拍棒公司也說這種東西雖然機智不是也很諷刺嗎?


越來越多的紐約博物館已經聲明禁止客人使用自拍棒了。
現代藝術博物館也早已禁止客人使用自拍棒了,因為在博物館裡用自拍棒拍照會損壞博物館裡的東西。
在有人受傷之前就停用它
如果你曾經去過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你就會知道在這裡面用自拍棒拍照有多困難。
這麼說並不是因為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是因世界上很大而又有名的特殊藝術機構。


是因為其他的人。
現代藝術博物館目前是世界上餐館遊客最多的博物館之一,在擁擠的人群中用自拍棒拍照,你會有麻煩的。
世界上許多著名的旅遊景點發現都有同樣的情況。
去年,北京故宮有1500萬人次去旅遊,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博物館人都多。


我以前在這個城市裡的時候,往往都喜歡到這宮殿裡走走,現在每個到那裡的人基本都拿著很長的自拍棒,我怕我規律的生活會受到影響。
我是不是有點聳人聽聞?
遠的不說,就像安全帶和婚外情一樣,自拍棒的問題恐怕直到有人受傷了才會讓家人知道吧!
我們在越來越多的網站上都都看到有許多地方在潛在的危害發生之前就制止了使用自拍棒。


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時已經禁止使用自拍棒了,想用要在指定的區域內自拍。
在韓國,如果在未經授權的地方使用自拍棒要被罰款。


倫敦附近的體育館和音樂場地也已經禁止使用自拍棒了。
我們需要談談自拍的問題
自拍棒背後的真正問題是自拍本身。
自拍在某種程度上成為被現代這個社會所接受,我們把青春期的自戀擴展到成年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表現在自拍上了。
我知道我這麼說聽起來好像我就像一個疲憊的倔老頭一樣,不知道自拍為何物,也很討厭臉書。
我從來都沒註冊過臉書之類的東西,我偶爾也會自拍,從中也會獲得一些快感,但是在這方面我不能也不會是一個偽君子的。


一個全新的視角
或者乾脆把相機關了。
當我們得到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探訪世界上神聖的旅遊景點或者是世界級的博物館,又或徘徊在陌生的城市當中的時候,我希望我們都能把注意力從自拍的鏡頭中轉移走。
旅行作家保羅·索魯曾告訴他的讀者:“我旅行的時候從來都不帶相機,因為我發現拍照讓我少觀察力還干擾了我的記憶。”


我們對於用照片來記錄我們的假期的依賴性有多強?
永久精準的記住我們旅程中的每時每刻是不是真的那麼重要?
如果我們旅行的時候完完全全不想記錄旅程而只是簡簡單單的經歷這個過程的話會怎樣呢?
我試了一天。
我想像跳傘是這樣的:可怕應該是第一位的,隨後就神清氣爽了。最後,我下意識得逛街的時候不拍照,我發現這樣一來我比之前旅遊時買給親朋好友的禮物多了呢!


在任何情況下,自拍都是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一想起現代人瘋狂的自拍,就讓我想起羅恩阿特金森那個悲傷的老丑角,還有憨豆先生在白金漢宮門前拼命的拍照或者畫自畫像一般。
拋棄這讓人厭煩的自拍棒,自然的享受旅程可能會更好吧!
(责任编辑:顏靜璇)
(文章来源:C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