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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才網訊】裕仁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僅僅是架在強有力的政府統治之上的一個傀儡、受到一幫軍事強人控制的一個帝國木偶?還是一個掌握實權、號令三軍的總司令,甚至就是日本的希特勒?
現執教于東京一橋大學的哈佛歷史學家郝伯特.比克斯同意第二種更黑暗的觀點,在新近出版的《裕仁及現代日本的形成》(HirohitoandtheMakingofModernJapan)一書中,他用大量詳盡有力的敘述描述了天皇的個性和生平,這本書堪稱是有關日本前任國王的最具爭議性的一本書。
戰後不久,裕仁天皇交給美國官員一本長篇獨白,這篇獨白只是在他於1989年死後才公之於眾,直到1997年才發現了一本縮寫的英文版本,一個個性複雜而強烈的領袖展現于世人面前,他所擁有的聰明才智絕不遜色於他手下的司令官,他無所不在地影響著戰爭的每個方面。
比克斯所描述的裕仁是一個全新的裕仁,跟日本官方的版本截然相反。戰後的日本從一個傳統的順從的社會迅速轉變為一個共和國,作為惟一的候選人,裕仁被重新定位為一副憂國憂民、慈祥的形象,權力被剝奪了,軍銜沒有了,除了一國之主的象徵外一無所有。
這種無害的存在就是他留在戰後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形象,但比克斯揭示了歷史上的裕仁絕不是這樣一朵枯萎的荷花,他承襲了他祖父、獨裁天皇明治的勃勃野心,身上全然沒有他多病而軟弱的父親大正天皇的影子。他的學校生活即便是相對於日本的標準來說都算得上嚴厲,這位年幼內向的小男孩從小從軍事將領那裡接受教育,他們專門負責讓他通曉小型武器、戰壕戰術和閱讀地圖,對詩書和王朝的神權也瞭若指掌。他們給他灌輸成為偉大的軍事領導者的思想———這與他安靜的性情並不適合。在裕仁天皇的鼎盛時期,他不斷地考慮自己的傳承問題,他常常沉思,認為自己“比一個紙玩偶強不了多少”。
20歲出頭的時候,裕仁已經具備了獨裁君主所具有的一切素質,極度崇尚軍國主義和武士道精神。他通過大臣們“極其隱密地”進行著統治,大臣們在做重要決定前都要與他協商。裕仁支持日本的軍國主義和領土擴張。日軍在1931年入侵中國東北地區後,裕仁催促他們向前推進。1937年,日本在中國擴大戰爭時,這位君王向他的將領們建議:“在要塞地區集中大量兵力實施壓倒性的打擊不更好些嗎?”幾個月後,日本“皇軍”攻陷南京,開始了瘋狂的燒殺姦淫。
裕仁有能力挽回戰爭的災難嗎?比克斯相信他能輕而易舉地做到這一點,但他沒有。當戰爭後來對日本轉為不利的時候,為了保住君主地位、抓住權力做出最後的一搏,裕仁頑固抵抗拖延投降,無謂地犧牲了數以百萬計的臣民和士兵的生命。最後兩顆原子彈在廣島和長崎的上空爆炸了,前蘇聯的參戰更使裕仁不得不接受了戰敗的現實。
惟一令人費解的是,如果說裕仁崇尚武士道精神,那日本投降後他為什麼不剖腹自殺,像他忠誠的首相、東條英機試圖要做的一樣呢?裕仁不需要麥克亞瑟、一個外國征服者來強迫他不要自殺。作為日本帝國的榮譽象徵,自殺是正當的理由,但他選擇了重新生活,當了一個寵愛孩子的父親、一個善良的君主和熱衷於收集海洋標本的怪老頭。如果裕仁真的是日本的希特勒,那麼德國的獨裁者比他更有出息。
東京仍在試圖掩飾歷史。當被問到裕仁在戰爭年代時的作用時,日本外務部引述1988年的首相的說法,稱這位君王“從心底祈求世界和平,力圖避免那一次全面戰爭”。比克斯的傳記應該能夠喚起人們一些壓抑已久的記憶。
裕仁天皇
裕仁天皇生於1901年4月29日,是大正天皇嘉仁的長子。1926年,患腦膜炎的大正天皇病逝以後裕仁繼承皇位,改年號為“昭和”,成為日本第124代天皇。裕仁天皇在位63年,是日本歷史上最長壽、在位時間最長的一代天皇,也是世界上最後一位去世的經歷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君主。
裕仁自幼受到陸軍大將乃木希典和海軍元帥東鄉平八郎的薰陶,形成了強烈的武士道精神。他上臺以後,在軍國主義分子的策動下先後發動了一系列侵略戰爭:1931年9月18日發動侵略中國東北的戰爭,1937年7月7日又以“盧溝橋事變”為開端發動全面侵華戰爭,1941年12月8日又偷襲美國珍珠港挑起太平洋戰爭,侵略亞洲許多國家。在“義勇奉公”、“發揚皇威”的口號下,許多日本人為侵略戰爭效勞,為天皇賣命。侵略戰爭不僅使亞洲各國人民遭受沉重的災難,也使日本人民忍受痛苦,日本面臨崩潰的邊緣。1945年8月15日,裕仁天皇向全國發表廣播講話,宣佈日本接受《波茨坦公告》,無條件投降,歷史上稱之為“玉音放送”。
戰後,他僅是日本的一個“象徵”,權力受到極大限制,直至其於1989年1月7日病死。
茂夫佐佐木記得日本開始忘掉過去的時刻。那是在1945年8月15日,當時裕仁天皇下令他的臣民“忍受無法忍受的”,無條件地向駐太平洋的盟軍投降,“老師們教我們撕掉我們課本裡的部分書頁,”他回憶道。
“頭一天美國人還是洪水猛獸,第二天他們就變成了好人,”佐佐木當年14歲,但他的國家“180度的大轉彎”以及隨後對戰爭的簡單描述至今仍令他記憶猶新。事實上,這位68歲的退休銀行家已經著手重建日本的戰爭史,他打算以畢生的心血讓這段歷史重見天日。
上周,佐佐木的首次戰後戰爭藝術展覽悄無聲息地在東京開張了,展覽展出了1931年到1945年間日本美化其侵略行為的油畫、海報、書籍和雜誌,這些戰時宣傳畫是日本領袖想隱瞞的東西,戰爭結束後,日本政府開始檢查書籍、銷毀了相關檔,企圖抹掉日本最血腥的秘密,最初,官員們的理由是國民應當把精力都投入到國家的重建中,但他們的真實目的是轉移注意力,把戰爭的責任推到少數幾個將軍的身上。“我們這代人是日本被洗腦的一代人,對戰爭的瞭解完全是錯誤的,我們決心揭示真相。”佐佐木說。
年輕一代的日本人對真相幾乎一無所知,課本裡只是把戰爭的責任推到幾名法西斯分子的頭上,絲毫都不問及為什麼整個社會當時都是如此地軍事化,佐佐木的展覽揭示了一切,展示牆上的招貼畫上,步兵侵佔了香港、傘兵向東飄到了蘇門答臘,畫展中心的一張桌子上放著當年出版的一本“聖戰圖片集”,書中極力美化日本對中國發動的侵略戰爭,“那是把蓋子蓋在發臭的東西上,”上周參觀展覽的嘉明法師說,“年輕人對那場戰爭的印象等於空白。”
裕仁,諡號昭和天皇(1901年4月29日—1989年1月7日),日本第一百二十四代天皇(1926年-1989年在位),現在天皇明仁(年號平成)的父親。裕仁在任皇太子期間曾訪問歐洲。大正十年(1921年)因父親大正天皇患病而出任攝政。大正十五年(1926年)繼位,以尚書中的“百姓昭明,協和萬邦”一句改元昭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作為日本國民的象徵。
早年裕仁受到了乃木將軍的巨大影響,他是日俄戰爭的英雄,他保護年幼的裕仁,教導他“儉約,優雅,耐心,男子漢氣概和在困境中鍛煉自我控制的能力”盡責和尚武在乃木將軍對理想君主的設想中同樣重要,在乃木的指導下,裕仁很早 就認識到他身體的孱弱,他需要通過勤奮的工作來克服它。”儘管裕仁離乃木對於理想君主的想像還相差很遠,他以巨大的熱誠對待裕仁,據說在聽到明知天皇駕崩的消息時,乃木將軍和裕仁見了面,和他講了3個小時,問了他在乃木擔任校長的學校裡學到的所有的東西,在這次長時間的會見中,裕仁不動聲色的坐著,生怕如果他煩躁會讓他的老師失望,在這個回結束之後,乃木將軍和他的妻子雙雙切腹,當裕仁聽到這個消息時候,他和他的三個兄弟都不一樣,抑制住了情緒,眼淚在他的眼睛中流出,他幾乎不能說話,他不能控制他的情緒,儘管感事實上他曾經被 訓練不表現出情緒,
在乃木將軍的安排下,裕仁的課表是精心設計的。每天四個小時的晨練,接著用午餐裕仁通常一個人吃西餐,喝一杯牛奶,在下午進行禮儀訓練四個小時,接著進行身體練習和軍事練習。裕仁還接受了大量的儒家教訓,強調統治者應該對人民是仁慈的人民應該對於高於他們的人顯示忠誠,每個人都知道他在社會系統中的位置,在他的成年時期,年輕的內向的裕仁發展出對昆蟲和海洋生物的愛好,這變成了他終身的愛好。
裕仁的儀錶,特別是在老年時期,激勵了KANJI ISAMU 宣稱裕仁是“裕仁是有同情心的皇帝,他只是在裕仁80歲的時候見過裕仁一次,那時他在皇宮接受被授予的榮譽,”KANAJI被他對瘦小的,謙遜的天皇的崇敬震驚了,在KANAJI充滿熱愛的記述中,他寫道:‘從佛教角度說,可以這樣說,天皇有一種SANYATA或者說是 四大皆空的表情,我人列的感覺到這個木素的率直是天皇人格的關鍵’深思之後,KANAJI斷言,我們應該怎麼樣來評價昭和天皇,天皇用他的絕對的春節讓他如此讓人感動,這個不自私的天皇,他的謙虛包含著對他人,嬸嬸的同情,我相信這個菩薩。太難以知心,先熱那,KANAJI教授完全忽略逗樂亞洲太平洋戰爭和以裕仁的名義導致的數白完人的留學。
裕仁在1975年獲得了另外一個轟動的成功,他在著名的迪士尼世界會見了米老鼠,米老鼠站在他的身邊,年長的微笑的裕仁塑造了一個誣害的,熱愛和平的天皇的形象,無意,他在戰中對軍國主義官員和建議者是無助的。
很多人閒談關心裕仁基本上是一個慈善的人,他渴望和平,但是被戰爭的風暴支配了,另一方面自從他出生從來就被鼓吹為是日本政府和宇宙的中心,儘管名義上是立憲君主,但是他是一個神聖的皇帝,太陽女神天照女神的直系後裔,明治憲法宣稱他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為了保存和保護天皇的皇位,反對敵人,天皇不得不能夠顯示出他不會犯下任何罪行,也不能犯下任何罪行。為了確保他自己的生存,裕仁天皇他的建議者不得不被限制用直率的方式表達他的觀點。
即使他在很多問題上有強烈的觀點,他幾乎從來不向他建議者以外的小圈子透露任何資訊。“塑造天皇”的任務在裕仁有著幼年和成人早期最重要的影響,控制他的情緒,儘量少說話,總是作出最高領袖的姿態,使他能夠隱藏在面具後面,這讓裕仁參與戰爭決策變得模糊和曖昧,例如,在決定性的執行襲擊珍珠港的計畫的御前會議中,裕仁引用了他祖父明治的一句著名的句子,宣稱:“雖然我把周邊海域當作我的兄弟,但為什麼波濤如此洶湧?”他讓他的官員們和建議者去思考他真正的感情,他的陳述經常聽起來象特爾斐神諭的表述。它們是模糊的,能用多種方式理解,因而,他忠誠的官員們,象TOJO(車條)和其他人,不得不學會觀察他的態度和表述還有身體運動去理解他真正的意圖,另外,他也顯示出對天皇強烈的責任感,通過站在雨中視察學生和士兵,為了理解關於政府和國家的問題,他經常忽略身體的活動和快樂,(或者翻譯為他經常不顧身心的匹配和愉悅而為了關於政府和國家的問題)
用最讚美的看法來描述裕仁是一個和平的人,HONJO(本莊),裕仁的首席侍衛長,記錄了裕仁對日軍武裝侵略中國的反應;“我相信,國際正義和良好信義是重要的,我要為保持國際和平而奮鬥……”但海外的軍隊(關東軍)不聽從我的命令,不計後果的擴大事態,他們似乎想通過軍事力量制服中國,這引起了我無盡的痛苦,這可能導致大國力量的介入和我們國家和民族的毀滅……當我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夜不能寐,真正的事實是,不容質疑的是,裕仁能夠嚴厲地懲罰和警告不服從他的官員,但他沒有這樣做。
與裕仁是一個慈善的無力的和平主義者相反的觀點是他擁有憲法授予他的巨大的力量和權威,根據那時的皇帝制度,天皇掌握著最高統治權,他不是如一些人宣稱的純粹的傀儡首領和軍隊的傀儡。他被1889年憲法賦予了決定性的權力,“憲法宣稱天皇是不可打破的神聖的世系的繼承者,由男性繼任,政府根據這個原則服從天皇的領導,它規定天皇“神聖不可侵犯”是“帝國的元首”,和“武裝部隊的最高統帥”。明治憲法11條規定“天皇有陸軍和海軍的最高領導權”第12條規定“天皇決定陸軍和海軍的組織和和平”第13條規定“天皇有宣戰權,媾和權和簽署條約的權力”他也有召集和解散帝國議會頒佈天皇飭令取代法律,任務和解除國家大臣和其他官員的權力,甚至,政府官員要發誓對天皇忠誠,必須服從和尊重天皇的意願。
即使有了這些看起來無限的權力,在日本社會背景裡,天皇仍然不得不三思而後行。他必須訓練自己謹慎地和深思熟慮地行動。他的神聖性不允許他作出任何的錯誤,以至於失去官員的尊敬,他必須學習用微妙的方式使用權力,比如建議,以委婉的語言表達,警告,質疑,或者使用意味深長的沉默,事實上,他可以通過直接的詢問讓他的內閣解散:首相,你怎麼做,解散了嗎?到這一步時,他的首相和內閣將考慮自動解散。
赫伯特•P•比克斯和IROKAKA DAKICHI在他們的著作中已經多次表明,裕仁的軍事顧問們告訴了他所有的戰爭計畫和策略,從1938年1月到1941年12月,裕仁召集了八次御前會議討論戰爭計畫。
裕仁參加了並做出了所有的重要的決定,裕仁不能毫不理會發生的一切。他對日本戰爭初期取得的勝利是熱情洋溢的,在掌璽大臣(木戶)KIDO的日記裡這樣描述裕仁得知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中的勝利時的喜悅。
天皇笑得象一個孩子:“戰爭軍事”他說:“幾乎過於田連的看進了我們嘴中,爪窪前線的敵人在萬隆宣佈投降,現在我們的軍隊正在進行荷屬東印度部隊的投降談判,泗水的敵人已經投降了,緬甸前線的敵人已經放棄了仰光。”“他太高興了”
以上一段為小字部分。
也許開始時有一些勉強,裕仁不久就陷入戰爭的狂熱之中,變成了一個主戰的天皇,當日本軍隊繼續向東南亞進軍時,即使裕仁沒有發動戰爭的責任,但是他推遲了戰爭的結束,造成了日本和亞洲受害國數百萬生靈塗炭,有近一年時間,面對走向戰敗,他激勵他的陸海軍將領們去獲的一個最終的勝利,以確保更好的和平局面,在這個時期,又有150萬日本人被殺,可是裕仁最忠心的官員,前首相東條英機在東京戰爭罪行審判中犯了一個暫時的錯誤,他揭示了這樣的事實:“沒有一個日本人敢違抗天皇的意願”這番話引起了法庭的震驚。這意味著天皇無疑與戰爭責任有著根本的牽連,——如果這番陳述成立的話,但是因為麥克亞瑟決定讓天皇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捲入戰爭審判,東條英機在美國首席檢查官KEENAN的引導下,修改了他的說法,因而,直到今天,戰爭責任問題仍然未解決,天皇以戰爭責任。也仍然是一個沒有解決的問題。
但是,天皇無戰爭責任可能是一柄雙刃劍,一方面,它允許裕仁仍然在位四十四年,重建日本為世界經濟強國,另一方面,它妨礙了日本道義的增長,道義責任和歷史的非正義問題,有日本侵略引起的回過頭來困擾今天的日本儘管他不斷進行否認,過去的罪惡不會消失,令人遺憾的是裕仁天皇的的在日本投降時發佈的召令中,他並沒有提到任何的背景,內疚和戰爭責任。他否認日本的侵略。宣稱對美英宣戰是“為了確保日本的自衛權和東亞的穩定”日本不打算“侵犯東亞各國的主權進行領土擴張”,因此他不承認任何不正當行為,也不承認犯下任何戰爭罪行。
但是最近世界的發展,比如亞洲國家的民主化,經濟增長和全球化,已經強調了這種需要,需要某些國家採取道義上的行動。承認他們自己犯下的明顯的歷史罪行,道義和正義的問題越來越作為一個政治問題引起關注。”很多的日本市民已經認識到他們需要承認日本過去對亞洲國家的侵略,有這種閒談國法的最接觸的怠工表是諾貝爾 文學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他寫道:“日本和日本人必須為與亞洲的和解努力,一般說來,在我們現代化的歷史中,特別需要指出的是,侵略戰爭是踏的頂副,我們失去了作為亞洲一員的權利,並且要在沒有恢復這項權利時繼續生活下去,沒有和解,我們不能根除對待我們的鄰居的包噸感情,這種感情讓我們的關係不真實。”
大江繼續用強有力的語言寫道:“日本與願意反省過去,不僅僅在道義上讓人生厭,也阻止了日本 亞洲扮演合適的角色。”
比克斯在他的結論中指出,日本和美國在秘密進行的消除戰爭責任問題的行為上有其他的目的,因而讓日本全面反省它最近的歷史是有困難的,最後,裕仁天皇拒絕承認他的戰爭責任,在他的作用下,數百萬人死亡,同時日本軍隊以他的名義在中國,韓國,菲律賓,印尼和其他太平洋沿岸國家犯下的罄竹難書的暴行,他面對他的人民和世界的能力顯示了他相當程度的精明和不誠實,裕仁在投降後11次會見了麥克亞瑟,想要獲得保護,防止其他盟國把天皇作為戰犯的企圖。
裕仁天皇在他的一生被他自己的顧問和官員包圍和保護,後來又被美國保護,美國需要他和他的國家作為冷戰中對抗蘇聯和中國的盟友,結果,他在1975年訪問美國受到歡迎,一個記者問他戰後日本的變化有何價值,他給出了不詳,答覆。天皇回答說:“我認為各種各樣的人對戰爭結束有很多種觀點,從最寬廣的角度看,我不認為戰前和戰後有任何變化”這似乎暗示著天皇和他的人民沒有在戰爭經歷中吸取任何教訓,這實在是一個令人悲傷的評論。
最近,1990年12月,裕仁駕崩之後,明仁天皇繼位,新天皇召開了新聞發佈會,當他被問及戰爭時,他答道:“我這一代人已經在沒有戰爭的狀態下生活了很長時間了。所以我們沒有時間去反思戰爭”這是天皇家族再次借機回避這個問題,裕仁變成日本民眾壓制戰爭歷史的象徵。所以他的兒子明仁天皇繼續扮演他父親否認歷史的角色,認為日本遺忘歷史是不正當的,因而,在戰爭後期,使天皇逃避向戰爭責任的密謀導致天皇家庭對在戰爭中喪失的數百萬生命缺少任何內疚的感覺,天皇家庭在戰爭中的中心角色必須追究,要用功於2000年12月國際婦女戰爭罪行審判:“不可侵犯的”裕仁天皇在死後被審判,當首席法官麥克唐納宣告裕仁對二戰中日軍性奴役婦女負有責任,這是歷史性的第一步。
跟德國完全相反的是,日本一直不願意承認它在二戰中的無恥行徑———1931年到1945年間,先是發動對中國的侵略,接著橫掃了整個太平洋地區。這種沉默的一個主要原因是:裕仁在戰爭中的角色一直都沒有定性,在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戰爭中,這個男人統治著日本。
如果不是美國麥克亞瑟將軍的私人干預,裕仁險些被控為戰犯。戰後日本的軍事統治者麥克亞瑟希望通過開脫裕仁天皇的方式,使日本戰時緊張的神經得到放鬆,好集中精力去重建家園,達到安撫一個動盪而敵意的國家的目的。這個決定出於好意,但貽害無窮。許多日本人得出的結論是,如果天皇是無罪的,他們也是。
很久以來,日本一直堅持他們二戰時的天皇裕仁是一位反戰的仁慈國君,但美國歷史學家赫伯特.P.比克斯在他的新傳記中描述的裕仁則是一個截然不同的形象。
對於大多數日本人,裕仁天皇是一位終生和平主義者,他反對戰爭但不能阻止戰爭。他們仍對他十分尊重,他們可能會認為比克斯的傳記有些荒誕。比克斯的《裕仁及現代日本的形成》展示了一個“狂暴狡詐、野心勃勃”的君主,他推翻了民主政治,掌控著至高無上的權力,直至他那浸滿鮮血的王朝崩潰。日本戰敗之後,裕仁設法轉移了人們對他的指責。他還有一個幫兇:太平洋盟軍最高司令道格拉斯.麥克亞瑟。這位美國將軍急於維持一個沒有能力的君主制國家,他把君主包裝成一個“軍國主義者”的傀儡的形象,讓裕仁擺脫困境使他的臣民隱藏了他們可恥的戰爭記錄,為否認罪行的日本文化提供了保護。比克斯收集了裕仁的一些主要同夥的筆記、日誌和私人信件,他還追蹤了現代日本的奠基人明治天皇。
來源:互聯網